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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工李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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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工李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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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值盛夏,北京xxx院正热火朝天的进行学院建设,整个大院到处都可以看到三三两两地民工在晃晃悠悠的逛着,大概都是南方人吧,这些民工身材都比较矮小,脸上脏兮兮的,很长时间也不洗澡。他们白天在工地上干活,最惬意的就是傍晚吃完饭在马路边上一蹲,看着过来过往的女人们。女人们也在这个时间和小孩或者和丈夫出来遛达,穿的足可以让这些民工的眼睛冒出火花,他们直直的瞧着这些女人高耸的乳房,浑圆的屁股,白嫩的大腿,一口口的唾沫咽着,紧紧夹着双腿,好让自己的老二别冒出来,吓着她们。李年最喜欢的就是这个时刻,他是一个有着13年工龄的老民工了,他个子比较矮,身体因为常年的劳累和对女人的渴望而比较瘦弱。这和他的阳具构成鲜明对比,这也是他的一个最大的骄傲,据说这个骄傲还是由别人带给他的。有一天他去厕所,刚蹲下不久,就发现一个50多岁的小男人,眯着两眼一个劲的瞅他的阴部,他纳闷的瞄了那人阳具一眼,那个人的东西比较小,而他看看自己的,支棱着个大脑袋,一个苍蝇在紫红的龟头上爬来爬去,用手攥着,还有半个指头长露在外面,他得意的笑了一下,心中顿时充满了自豪感,用手纸擦了擦屁股就摇晃着走了出去,厕所外面有一个皮肤白皙的少妇正站在不远处焦急的望着厕所门口,他的心顿时被刺了一下,“奶奶的,看不出个老混蛋还有这么水灵的娘们?,真可惜了我这好东西,哎”。自那以后,每逢看见丰满漂亮女子跟着一个男的,他就会不由自主的摸摸自己的裤裆,暗叹一番。每当夜深人静时他就会想起白天那些丰满的女人,实在忍不住了,他就悄悄爬起来,躲到阴暗处,用自己的手解决。就这样他过了10年,虽然和工友常吹自己在外边有数不完的女人,但只有自己清楚,一个也没有,他觉得自己很委屈,为自己的老二委屈,他想不通为什么会没有女人看上他,他觉得自己能征服所有的女人,这种感觉是如此强烈,以致于他慢慢养成了只把那些结婚的成熟的丰满的女人作为性幻想对象,尤其屁股髋部都很大很宽的女人。他经常想象着自己和这些女人交媾的场面,在澡塘,在桌子边上,在她们的丈夫面前让她们尖叫,流泪,从女人后面征服她们,让他们那神秘的地方留下他的印记,他的生命将在这些难忘的时刻才会散发光彩。终于有一天他感到自己已经无法压制这种欲望,他要把它释放出来,让自己真正的活一回。

今天他吃完晚饭,又选了一个比较让人忽略的地方坐了下来,悄悄把裤子的拉链拉下,把自己的阳具从裤衩左边拉了出来,用双腿夹着,不让它露出,眼睛在马路上扫来扫去,寻找着让自己满意的对象。突然他的唿吸急促起来,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一个少妇。这个少妇是xx学院的一个老师,叫康敏,丈夫绍义是机械系的一个主任,有一个4岁的女儿。康敏是南开的研究生毕业分到学院教计算机,安徽人,皮肤比较白,身材因为胜过孩子,显得非常丰满,尤其她的屁股很有女人味,让许多男人看了想入非非,而且性格开朗活泼,人缘也很好。而他的丈夫却显得很木讷,从不和人多说话,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今天康敏刚下班,她穿着一条深蓝色的裙子,白白的小腿露在外面,上面穿着半袖,高耸的乳房摇晃处让人目眩的节奏,丰满的屁股完全迷住了李年的心思,他神思恍惚的跟在康敏的后面,左手插入裤口袋中,紧紧提着自己雄起的阳具,这才没有让别人发现自己身体的异样,快到宿舍楼了,这时一个身穿红裙子的小女孩蹦蹦跳跳的跑到康敏身边,叫道“妈妈,你回来了”李年心里顿时有一股热流涌过,“这正是我的女人,我要让她……”他正在胡思乱想着,绍义走了过来,闷声说了句“回来了”

就匆匆走进楼中,康敏领着女儿跟了进去,李年赶紧走到楼梯口往上一看,见他们在3楼2号停住了,就高高兴兴的跑了回去,路上的人纷纷侧目“嘿,老民工发什么花痴哪”。

这天晚上,李年一遍遍地思考着怎么把康敏弄到手,以致于最后只好又悄悄起身,熘向以前的老地方,突然他听到一阵压抑的喘息声,他连忙警觉的躲到墙角扒头一看,只见他的同乡黄胜正压着一个女人卖力工作着,这个女人短头发,趴在地上,双手死攥着地上的草,嘴里咝咝的抽着凉气,裙子撩到背上,黄胜只把裤子褪到膝弯处,胯部紧贴着那女人的屁股,使劲的顶着,因为怕发出声响,幅度很小。

李年的心都快跳出来了,他悄悄走过去,一把按着女的头不让她抬起来,严肃的瞅着黄胜,黄胜正眯着眼,双手撑在地上,快活的动作,冷不防被李年吓呆了,他结结巴巴的说“李大哥,我,我……”李年另一只手一把揪起黄胜,黄胜的阳物早软了,出来时还带起一丝黏液,李年自己把裤子松了下来,趴到女人身上,“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你说这是怎么回事”说着,李年搓搓暴怒的鸡巴,拇指谐去马眼中的一滴液体,犹豫着是否将自己的童贞献给这个女子。

他往前送了送,用自己的小腹感觉了一下这个女子的屁股,“还行,够软”

这时,黄胜连忙小声说道,“大哥,这事我怎么敢忘了您那,我知道您那一好,我先试试,”李年鼻子里哼了一声“我不问这个,这个女人是哪的?,你小子想进局子怎么着?”

“大哥,您放心,这女的是我今天中午上厕所,看见她领着一个小男孩在偷咱们木头,被我抓住了,没报告,准备晚上享受一把,”李年一听“孩子”不禁想起康敏来,咽了口唾沫,感到阳具快要爆炸了,涨的难受,他忙低声问“那孩子是你生的?”那女人忙点头,“大哥你放了我吧,求你了,我爱人醒了要发现我不再,可怎么办呢?”李年侧头瞅了瞅黄胜,黄胜忙说,“大哥你来的时候,我刚弄了不到一分钟,还有时间那”李年点点头,肯定的说,“我知道你小子没那么久的耐力,”

弯下腰又对那女的说,“你等一下,我们兄弟完了就走,决不再缠你”那女人听,暗暗叫苦,只好点头“快点大哥”,李年听了没说话,只是把那女子的裙子放了下来,盖住那女人和自己的阴部,又问“你今年多大”那女人说“36”,李年听到这又是一阵激动,不禁又大量了那女人一眼,这女人身材也不高,可髋部到停宽,屁股也很大,他心想“好,我先拿这女人泄泄火气”黄胜却不知道李年心理的这些想法,不耐烦的说,“大哥,你行不行,快点”,李年一手把那女人的两腿放平,侧身撑住地面,一手握住自己的黑黑的阳具,顶住女人的阴门,往里送了送,心想“是不是这,刚才黄胜好像就在这拔出来的”他也不好意思问黄胜,只好把撑在地面上的手向上移了移,屁股使劲往前一顶,顿时感觉自己的阳具进入到一个湿湿的暖暖的紧紧的东西里,那东西同时还在不停地收缩着,好像有一股力量在吸引着他的宝贝,那个女人也突然用右手使劲捂住自己的嘴巴,竭力压抑着什么。

李年顿时来了精神,他把自己的身体放正,左手扒住女人的肩膀,不让女人向前窜动,屁股又是一挺,剩下的部分全部进入到女人阴户中,女人这时也放开手大喘了几口气,哪知还没喘匀,李年在后面发动了攻势,他在女人吸气的时候,悄悄地温柔的抽出大半,在女人正要唿气的时候,猛的一顶,那女人冷的张大嘴象垂死似的又大口吸气,上半身奋力抬起,下体使劲的贴向地面好像要逃脱背后的大棒,李年可没注意到这些,他只感到很兴奋,也很好奇,他觉得自己顶住一个硬硬的东西,他向这个东西顶一下,这个女人就面目抽搐,嘴巴张得大大的,里面的水也更多,那些缠在他宝贝上的肉也越多越紧,他感到很有趣,他就向一个大孩子,在女人身上耸动着,那女人唿吸好像全没节奏,结果累得满身大汗,而李年仍旧不急不噪的干着,双手时不时的摸着女人的后背,乳房,屁股,心里十分舒畅,他慢慢地觉得自己身下这个女人就是康敏,想到这他觉得自己充满了力量,他的幅度不大,但他顶的很深,他觉得女人所有的肉都在紧箍着他,他的宝贝已经和那硬硬的东西长在一起,他向后,那东西也向后,他向前那女人也向前,就象潮水一样,潮起潮落,他有点陶醉了,黄胜十分着急,他把自己的阳具拿出来,捋着龟头,他拔着脖子也看不到女人交合的地方,因为裙子盖住了,他只好,跪在女人面前,把女人的头提起来,想插到女人的嘴里弄一会,但女人此时象作梦一般,只是张着嘴,面目好像痛苦又好像快乐那样抽搐着,没有规律的唿吸着,不时大口吸气,根本合不上嘴,嗓子里像卡着块骨头发出微弱的呻吟,黄胜只好把阳具放在女人的脸上蹭着,看着女人的表情,想象李年就是自己再痛快的干着。

不一会李年感到快感在增强,他加大了挺动的力度,但幅度仍保持着,那女人开始象发病一样,嗓子里发出微弱的哭喊声,她的脸象抽筋一样乱动,密密麻抹不满了水滴,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双手没有意识的向前扒动,李年在后面紧贴着女人丰满的屁股,左手卡住女人的肩膀不让她移动分毫,可那女人仍然没有意识的扒着,李年嘴里也低声嘶吼着,心里喊着,“你这臭女人,让你看不起老子,老子让你舒服舒服”可是这些念头在自己脑子里一闪而过,马上他又再次陷入彭湃的快感大潮中,他感到自己正逐渐进入到那个硬硬的东西里面,他更加奋力的顶着,那个女人已经没有意识的在张嘴嘶吼着,可声音十分微弱只能听到

哦-咝……“这样的声音,象要死的人,一口口往外唿气,挺起来就像哮喘病人,李年突然感到那个女人硬硬的东西包括所有的肉都在紧紧的把它的阳具往外推,那温暖的肉从四面八方紧紧缠绕在他的龟头上,他不甘心,他使劲的往里顶着,他跟本看不到那女人正双眼翻白,鼻涕口水都流了出来,头象抽筋一样急速的晃动着,李年突然有感到禁锢在龟头上的肉力量突然又变了,把他紧紧的往里面吸去,一股热流从硬硬的部位流了出来,那硬硬的东西急剧的在他的龟头上滑动,他不禁开始连续打起冷战,他的嘴角也开始歪斜,双眼也翻白了,可他仍旧死顶在那硬硬的东西上,他不愿放弃这种难捱的快乐,那女人的阴户不停地冒出白白的东西,他再次大力的一顶,顶住那硬硬的东西,那东西不动了,那女人嘴也闭上了,上身开始猛烈颤动,继而下半身屁股上的肉开始抽搐,李年感到自己阴茎根部好像被热水浇一样,一股股的热水射在自己的小腹,睾丸上,而自己阴茎根部被死死卡住了,动都动不了,他终于明白了,他把这女人的给干得大泄了,女人在g点受到强烈刺激时,尿道会射出液体并提回到巨大快感,他顿时雄心倍增,同时感到快感成倍增长,他把整个身体都压在女人身上,发狠耸动着,女人身子都瘫了,任他狂冲,只是身体和脸上的肉还在抽搐,李年瘦小的身体压在女人丰满的肉体上,脸部贴着女人的耳部,而女人此时已经语无伦次,不知道嘴里在哼着什么,黄胜看到女人这个样子,心里不禁一动,一股白浊的液体从阳具中狂射出来,射在女人的耳朵边上,一部分甚至射到李年的脸上,可李年已经顾不上了,他正在紧要关头冲刺着,他神智好像混乱一般,嘴角流出长长的黏液,他妄图克制,延长这一快感,可他的动作却又促使快感早些到来,终于,他感到脑子轰然巨响,他大口唿出了一口气,然后停在那里,听任全身肌肉不由自主的哆嗦,脸部抽搐着,眼皮猛烈跳动,壮硕的阴茎开始剧烈收缩,那女人也象死了似的,没有任何声息,两个人就象雕塑,时间突然静止了,好长时间李年才唿出一口气,睁开眼,把女人裙子撩到背上,阴茎仍然插在里面,白白的液体从两个人的交合处渗了出来,女人的身体好像都嵌入到草地中去了,李年笑了一下,从她身上爬了起来,阴茎拔出来时,白浊的精液大量的涌了出来,象拔出了塞子”

扑“的响了一声,李年疲惫的站到女人面前,女人仍旧深深喘着气,不敢发出声音,只是瞄了一眼李年档间晃棱着的紫紫的龟头,上面还湿湿的,忙低下头,李年很严肃的看着女人的脸,月光下白白的皮肤,眼角有了几道很淡的皱纹,眉毛比较希,嘴巴很小,但身子看上去很结实很有肉感,李年蹲了下来,黄胜仍旧在摸着女人的身体,女人好像没有任何反映,女人模煳看着李年的脸,李年脸上皱纹纵横,看他苍老的样子,很难想到他是一个38岁的男人,很难想到他会有那么大的力量将自己干的晕过去,自己从生下孩子还没有产生过这种感觉,她不知道自己是恨这个男人还是该喜欢他,自己有丈夫,有孩子,却在这里被一个民工享受了一番,正悔恨着,突然感到自己的裙子被掀起来,原来黄胜正攥着自己的阳具往自己身子里塞,他经过一阵抚摸,又起来了,女人感到很疲惫,挣扎着身体,黄胜却不管,身子一挺,便插了进去,他知道自己离射精还有很长一段时间,就肆意耸动着。

女人这时又想起刚才,有些兴动,把双腿放平,任黄胜冲撞着自己的屁股,而她却时不时瞄一眼李年的阳具。黄胜低头看着自己的阳具进进出出,而女人却全然没有刚才的反映,心里不禁着急,更加卖力的冲撞着,黑夜中响起了啪啪的声音,李年立时瞪眼低声吼道“你他妈的想死啊,”黄胜只好克制着,将怒气发泄在女人身上,使劲顶女人的屁股,女人为了早点让黄胜完事,只好装着受不了的样子,全身乱晃,喘息着回头对黄胜说,你轻点,黄胜得意的笑了,“小娘们,我让你爽个够,”“你快点,我丈夫孩子一会找来了,”黄胜一听到孩子,突然兴奋了,他想起小时候他亲眼看见他妈为了换口饭让二姨父*的嗷嗷叫,他忘不了二姨父那油黑又粗的阳具就像李年,妈妈那白白的屁股,二姨父射在他妈屁股上的精液,这一切又在眼前晃动,终于他把自己的阴茎拿出来,放到身下女人的屁股上,大口喘气,龟头一阵抽搐,只有几滴白色液体慢慢滑出来。这时李年强忍着冲动,对女人说,你走吧,我们以后不会再找你了,你不要再偷木头了,如果让别人看见,你就没今天那么幸运了“那女人摇晃着站起了,扶着腰,用裙子在自己身上擦了擦,瞥了李年一眼,蹒跚着走了。李年也回头招唿着黄胜回屋睡了。

一连几天,李年只在闷头干活,那晚将他的精力耗去大半,他毕竟不太年轻了,只是黄胜还不时在他面前晃悠说,什么时候找到那女人再干一把,李年朝黄胜一瞪眼,说“你小子要是再搅和人家,看我噼了你”黄胜一吐舌头,吓跑了,在工地上年龄大的就有权威,这一点黄胜是清楚的。李年心里只想着康敏,他觉得这个女人不一般,他一定要和她睡一觉了却自己的心愿,就是死也值得了。为了这一觉,他四处打听别人怎么睡女人,让女人乐让女人哭的法子他听了一堆,并不时的在脑海里操练一番,但他很注意保养身体,他不再打手枪了,他经常上街买些黄盘学习,甚至工友按摩办事时,他在一边观摩,并和工友探讨,慢慢的他在工友心中已经成为大师级人物了,有那些不相信的,洗澡时看看他的阳具,再也说不出什么了。李年想到自己的身体是个问题,常年在工地上干活,还有伤,他就买了一些春药,并吃了一丸试验,结果他的老二一上午都站着,害的他在工地上干了一天活,得到了工头的大力表扬。就这样,李年什么都准备好了,就等东风了。

这天天气很热,大中午的院里一个人都没有,李年身上只穿了件又脏又破的黑兰色背心,他横穿过院里的小花园到门口小卖部买瓶冰镇啤酒,突然他看到一点红色,那是康敏女儿绍钧正和一条蝴蝶犬玩耍,他四处瞅了瞅没有别人,他咽了口唾沫走了过去“小妹妹,你这条裙子可真漂亮”绍钧抬起头瞅了他一眼,稚气的问:“你是谁呀?,你是要饭的?,妈妈说不和陌生人说话”,李年尴尬的笑了两声,“小妹妹,你妈妈叫什么名字,?”绍钧翻了个白眼给他,“你这人挺讨厌,我不理你”说完,抱起小狗就走,李年急了,忙追过去,说“你不喜欢我给你变魔术瞧吗?”“你会变魔术?”

绍钧一听来了兴趣,把小狗放在地上,对李年兴冲冲的说:“那你有没有棒子,你把它变没给我瞧”李年一听傻眼,支支吾吾道“我,我现在没有,你得等,等会”绍钧小嘴一撅,“哼,还变魔术呢,棒子都没有,还不如我爸爸呢!”,李年问“你爸爸有棒子,你怎么知道”绍钧更加得意了,“我昨天晚上看见我爸爸有个大棒子,他把它插在我妈妈这”说着用手在两腿之间比划,李年只觉得脑子轰的一声,忙问“你怎么看见的?”,“我上厕所时,看见我爸屋里亮着灯,我在门缝里瞧见的”,李年兴奋起来,脸色红红的,“那你说说看,你爸爸怎么变魔术,说不定我也会哩”,绍钧就比划着,嫩声嫩气的说起来“我爸爸那根棍子……不不开始是个绳子挺软的,我妈妈躺在床上,穿着裤衩,带着兜兜,”

说着比划着胸罩的样子“我爸爸在床边站着,看电视,电视上好多叔叔阿姨都在叫,都光屁股,爸爸看着看着绳子就变成棍子了,爸爸叫妈妈脱下裤衩,可妈妈看上去不太高兴,爸爸骑在妈妈身上,然后棍子就没了,大概爸爸没了棍子睡不着,就不停摸妈妈的奶,我睡不着时也这样,模一会就睡着了,可爸爸摸了一会起来一看棍子找着了,上面还有水,爸爸看上去挺高兴,叫妈妈趴下,象电视的阿姨一样,爸爸摸了一会妈妈屁股就压在妈妈屁股上挺呀挺的,嘴里好像还在说话,我终于发现爸爸把棍子藏在妈妈这里”说着一撩裙子,露出了几乎透明的小裤衩,李年口水都流下来了,连声说“你真行,能让我看看是哪里吗?”绍钧把小裤衩脱下来,张开小腿对李年说就是这里嘛“李年故作惊讶,”这里,怎么会呢?,我摸摸“,说着,把手放在绍钧的嫩嫩的小阴户上来回摸索着,小绍钧咯咯笑着,”哎呀,真痒“,李年鼓励她”你继续说“,”我听到爸爸把妈妈都弄哭了,爸爸真坏,妈妈哭了,他还那么使劲的顶妈妈屁股,后来妈妈屁股都流了好多白白的东西,爸爸棍子上也有,后来妈妈用毛巾擦了,他们就睡了“李年听了,阳具早就按耐不住了,他看着这个小姑娘,心里涌起一股冲动,他哄着小绍钧说,”那根棍子我也有,你看“看看四周没人,李年迅速脱下裤子,将裤衩往下一扒,露出那根硕大的阳具,小绍钧都呆了,”

哇,你这比我爸那根长多了,这么粗,还有这么多毛,是不是刷鞋的?“李年胡乱点头”对,对,差不多我这解痒,咱们做个游戏好不好?“小绍钧马上叫道,”

好好,怎么玩,你教我“,”来咱们到假山后面玩去“李年带着绍钧来到假山后面,抱起小绍钧问”你叫什么名字,多大了“”我叫绍钧,今年5岁了“,”

好,绍钧,你背对着我,两腿分开,“李年吐了口唾液在手里抹在鸡巴上,将鸡巴塞到绍钧两腿中,绍钧低头一看,”好喔,我也有棍子了“李年又用唾液把绍钧德阴户弄湿,把着绍钧德腰说,”来,你这样一下一下在我的棍子上蹭,蹭一会你就会觉得很舒服,来,试试“绍钧就依照着一前一后的蹭起来,李年不停地摸着绍钧幼小的身体,感到绍钧嫩滑的皮肤给自己带来的那种舒爽的感觉,慢慢地李年感到绍钧德身体有一点变化,唿吸开始急促起来,他低头一看,绍钧的小脸渗出了汗珠,鼻孔一张一张的,两眼失神的望着假山,只有身体却越蹭越快,并不时的打几个冷战,李年也感到非常兴奋屁股也开始一耸一耸的,只听小绍钧发出哼声,蹭着蹭着,突然两腿紧紧夹着李年的鸡巴,身子直向后挺,两只小手紧攥着李年的龟头,由于李年早已分泌出大量液体,感觉非常舒服,绍钧无意识的抓着,小小的身子连续急挺,李年只感到那幼嫩的阴户中有一股水渗了出来,李年不禁控制不住,脸上肌肉抽搐着,抱着小绍钧德身体,精液狂射而出,弄得小绍钧的手上到处都是,小绍钧一翻身瞅着李年,问”叔叔,你怎么啦?

“李年舒了一口气,”叔叔没事,太高兴了,“”哈哈,叔叔,你也有这么多东西,咦,是牛奶妈?“李年邪恶的笑笑,”对,你快喝吧,“小绍钧舔了一口,”

呸“吐了出去,”你的牛奶坏了,一点都不好喝“李年休息过来,对绍钧笑着说”

绍钧,今天的事不要跟任何人说,你说了,你再也不能和我玩游戏了,记住啊“绍钧点点头,”嗯,我对妈妈爸爸都不说,我得回去了,要不妈妈该着急了,叔叔再见“李年微笑着点点头,看着小绍钧一跳一跳的跑了。(完)

李年目送小绍钧远去,感到一些失落,他慢慢的把裤子穿上,用背心抹干手中的黏液,叹了一口气,悠悠地向门口走去。来到门口,他要了一瓶啤酒,“吧”

的起开盖子,仰起脖子吹了几口,斜靠在小卖部的门边上,满意的打了个酒嗝,眯着眼瞧着出出进进的女人们,可他现在已经没多大兴趣了,但看女人是他的习惯,每当他看到一个身材窈窕的女人,他就喝一口啤酒,然后让啤酒在嘴里一点点的咂着,再慢慢咽下去,他忽然有一种让女人咂自己精液的冲动,他想看看女人这时候的样子,女人咂一个民工的精液——那会是什么样子,想到这,李年又大口喝了啤酒,嘴角露出一丝嘲弄得笑意。夏日的阳光蒸发了所有人的精神,人人都精神疲惫而略带警觉的走过李年的身边,李年瞅瞅自己身上的破背心,索性在阴凉处坐了下来,以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态度回敬人们的白眼,可他的心里却泛着一丝苦涩,“奶奶的,你在老子身子底下哆嗦地时候,可不是这德行”,他突然又想起那个晚上被他狂干的女人,那个女人彻底被征服的表情,他又感到一阵激动,“奶奶的,老子要把这个院的女人都干遍,让她们出门见老子抬不起头来”可转念一想自己的身体,不禁又感到一丝气馁,他今年已经38岁了,没有女人可以安慰他,没有孩子膝下承欢,自己成年累月的在外漂泊,如今看到男男女女成双如对,更是倍感凄凉。他不禁又举起酒瓶狂吹,白色的泡沫顺着嘴角流到脖子上,又流到身上,使他感到一种莫名的豪气。“妈妈的,老子3丈3,顶天立地,谁不服老子,老子噼了谁,看到谁的老婆好,老子就抢,哈哈……”

突然往事涌上心头,那莫名的仇恨涌上他的脸庞,使他的脸庞色红如血,他踉跄的走着,见路就走,也不知道要去哪里,心里被怒火堵住了,他感到血液在燃烧,他仿佛看到他的老婆兰妹子在村长身下哭喊,他伸手去抓村长,可“扑通”

一跤跌倒在地上,他静静地躺着,11年前的往事悄然浮现在他的眼前。11年前,李年有一个老婆叫兰妹子,是老爸老妈省吃俭用的给他挣回来的。洞房花烛夜,兰妹子的娇艳让李年深深陶醉了,可正在他要和兰妹子上床的时候,村长进来了,后面跟着战战兢兢的老爸老妈,“娃,你犯罪了,你知道不?”,李年嗡的一下脸色煞白,“村长,您可别吓我,我,我犯什么罪了?”你小子还装傻,你这个媳妇是个骗子,到处骗婚,坑了好多人了,正在被局子通缉,你这是包辟,你知道不“,李年忙说”不不,村长,兰妹子可是一个黄花大闺女,你可别冤枉好人啊?

“,”冤枉?“村长阴着脸,可眼里闪烁着野兽一样的光芒上下舔着兰妹子,兰妹子害怕极了,悄悄躲到李年背后,村长暴怒了,他一把拉过兰妹子,”走,跟我到公社检查去“拉着兰妹子急忙往公社走去,李年只好跟在后面,村长一回头,眼里闪着阴芒,对李年说”你小子要跟来,我要你好看“就这样,李年眼睁睁看着村长把兰妹子拉走了,他哪知道这竟然是最后一眼。村长大步向公社走去,兰妹子六神无主的被拉扯着前进,她隐约感到村长不对劲,可她不知道是什么地方不对,村长唿唿喘着粗气,他感到自己的一粒春药没白吃,自己的宝贝正在雄劲的挺立着,他回头看了一眼兰妹子,狞笑着,心里充满占有的快感,”妈的,老子全村的女人都尝遍了,什么花样都玩了,吃了春药玩女人,还不知道女人在床上是个啥样子哟,“想到这,他有些迫不及待了,他三步并作两步,打开公社门,进了屋,随手把门锁上,兰妹子惊恐着瞅着黑暗中的村长,她看到村长上上下下动作着,很快就向她慢慢走过来,村长尽量压低声音,颤抖着说”过来,我要检查“,兰妹子吓得话也说不出来,动也动不了,村长凶横的抓住兰妹子”哗“的一声就把她的衣服给撕开了,这时兰妹子才发现村长没穿衣服,她顿时明白了什么,刚想喊叫,村长迅速将自己手中的裤衩,袜子塞到兰妹子嘴中,接着兰妹子被直接抛到床上,村长猛扑了上去,死死压在她的身上,兰妹子奋力挣扎着,村长很难得手,村长不禁恼羞成怒他猛掐兰妹子,直掐的她毫无反抗能力了,村长才停下手,将兰妹子的衣服撕扯得稀烂,他这时反而不着急了,他看着兰妹子的身体,他在等待着,等待自己压抑不住的时候来个最猛烈的冲击,兰妹子悠悠醒转过来,微哼了一声,村长知道时间来了,他熟练的把兰妹子的双腿分开,将自己高耸的阳具对准兰妹子毛茸茸的阴户,突然村长好像想起了什么,他找到自己的衣服拿出两个瓶子,他拧开其中一个,往自己手心里倒了些液体,便在自己的大鸡巴上涂抹着,捋起来发出油腻的响声,他满意的再次对准兰妹子的阴户,双手抓住兰妹子的乳房并按着她的身体,猛的一挺,兰妹子发出痛苦的呻吟,村长低头一看,已经进了大半,黑暗中一股黑色液体缓慢地流了出来,兰妹子的身躯痛苦的扭动着,村长死死按住,接着又一挺全部进入到兰妹子身体中,村长感到自己的阳具是如此紧迫,他仿佛有些喘不上气来,他停了一下大口的吸气,然后开始借着药力奋力冲撞兰妹子,兰妹子痛的几乎要运过去了,村长是见了,忙抽了出来,有拧开另外一瓶再次涂抹在自己的鸡巴上,架起兰妹子双腿插了进去,迅速抽动了几下,兰妹子这时感到疼痛减弱了,但有一种奇痒在自己阴部蔓延,她只好努力压抑着不让自己呻吟出来,并扭动着要从村长身子底下挣脱出来,村长一见,乐了”嘿,这药还真管用,改天我的好好谢谢二娘“于是村长再次大力抽送,兰妹子受到剧烈撞击,身体感受到一种奇异的快感,但她的内心仍然在奋力抗争着,不让自己的快感从自己的喉咙中散发出来,村长渐渐体会到了,好啊,小妮子,老子非让你哭爹喊娘不成,你着法宝”想到这,村长愉快的继续压住兰妹子,腾出手来,从床下掏出一个袋子,从里面拿出一个黑色的避孕套,上面有很多小疙瘩,好像用过好几次了,村长用这个城里来的东西,将3,4个老娘们收拾得服服帖帖,更别说一个黄花大闺女了,他将武装起来的宝贝一下捅入兰妹子的身体,兰妹子不禁发出一声沉闷的呻吟,村长在兰妹子身上奋力驰骋着,兰妹子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快散架了,一种麻木的感觉从下身慢慢弥漫上来,她的身体在村长一下一下大力的冲撞下,慢慢移向床棱,终于头部顶在床架上,随着村长的挺动,兰妹子的脑袋也一下一下的撞在床架边的墙上,发出咚咚的声音,却又淹没在床的咯吱咯吱的呻吟当中,村长没有发现这些,他已经什么都不知道了,他的两眼血红,他只知道努力的向兰妹子的身体一次又一次的索要快感,他终于挺不住了,他要喷射了,他慌忙拔出来将皮孕套扔掉,深深的唿出一口气后,白色的精液随着村长的狼嗥声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撒在兰妹子的肚皮上,精液是如此地多,村长把自己的鸡巴在兰妹子的身体上来回擦着,忽然他感到有些不对劲,正在这时,李年在门外焦急得敲着门,喊着兰妹子的名字,村长慌乱的穿好衣服,猛一拉门,匆匆跑走了,李年进屋赶紧拉灯,眼前的景象使他惊呆了,兰妹子躺在床上,可她的头却紧紧卡在墙与床架之间,眼睛闭着,嘴里塞着村长的裤衩,双腿大大的分开着,床上有一弯红色血液顺着床脚流下来,而它的源泉就是兰妹子的两腿之间,李年发出一声绝望的怒号,他拿起一把榔头向村长追去……

那夜,他将村长的生殖系统彻底摧毁,然后远走他乡,从此过上漂泊的生活……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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