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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的地狱哀歌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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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的地狱哀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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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提到妈妈这个词语,在普通人的心里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慈祥蔼和,以及伟大的母爱,我的妈妈也不例外,在家里相夫教子,在外面勤奋工作,是个标准的贤妻良母,就连我挑剔的奶奶提起这个儿媳妇来也是赞不绝口。

可是,谁又能想到,就在父亲因为工作的原因被外调到这个小镇工作的第二年,她的命运就被彻底改变了,以前那个慈母贤妻的形象被彻底摧毁,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男人的性奴,被两个猥琐而卑鄙的男人蹂躏摧残,让她彻底坠入了噩梦的深渊。

雨夜,我拖着沉重的身子回到家里,妈妈卧室的门紧闭着,只是从门缝里透出一丝粉红色的灯光和几声间或的喘息声。

我知道,肯定不外又是楼下卖保健品的肥龙和他的爸爸来了。

肥龙全名李家龙,二十五岁,身高一米六多,但体重却有170多斤,所以人送外号“肥龙”,但我喜欢叫他“肥鸟”,因为他不管干什么都是笨笨的,和个大驼鸟是的,可我不敢当着他的面喊他,只能在背后偷偷的叫,原因是他比较坏,如果谁惹到他,他当面会对你笑嘻嘻的,背后却不是往你家饮水机里撒尿就是偷偷往你家人晾在外面的内裤上抹辣椒油,还会恶作剧的把他的精液倒进你们家的杯子里,让你们全家的人都喝他那又腥又臭的体液。

他是个技校学生,在学校时因为猥亵女同学被开除了,一直在家帮着他爸爸看店,长的满脸豆花,眼睛很小,老喜欢色咪咪的看那些路过他家店门口的女人,撩她们的裙子或不经意间摸下她们屁股。

肥龙的爸爸叫李大全,我们都叫他全叔,今年五十出头,在肥龙很小的时候老婆就死了,在我们家楼下开了家夫妻保健用品店,据说曾经进过监狱,长相还有性格和肥龙简直一模一样,又坏又损又色,每次见到我妈妈,一双阴沉的小眼老喜欢在我妈妈身上打转转,那眼神就好象要把我妈妈连皮吞下,后来听肥龙说他爸爸第一次见到我妈妈的时候就说这个女人又丰满又性感,干起来绝对爽,他想尽一切办法也要把我妈妈搞到手。

从现在肥龙的爸爸对妈妈肉体的沉迷来看,估计用不了多久,刚刚离异的妈妈就会被迫和他再婚,那时候他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搬进我的家里,把妈妈变成的禁脔,一想起妈妈丰满诱人的身体被他们父子俩夹到中间狎玩,一边抽泣一边迎合的媚态,我的心里就会不由自主的涌起一阵阵的怒火。

说起来,我已经一个月没有进妈妈的卧室了,那个原来是我爸爸妈妈的爱巢已经彻底变成了一个淫窝,婚纱照被换成了妈妈和全叔的裸体合影,衣橱里塞满了他搜罗来的变态女性内衣,床单上是斑斑点点的精斑,枕头底下放着那条散发恶臭的毛巾,用来给口交完的妈妈擦嘴和擦他们下体的毛巾,特别是玩变态的“毒龙钻”,他会把臭烘烘的肛门堵住女人的嘴,让女人用卷起的舌头去舔他的屁眼,无法想象妈妈是如何忍受过来的,那简直是一场噩梦。

肥龙曾经吹嘘的向我说我妈妈吹喇叭的水平被他爸爸调教已经比街口洗头房

的老板娘还厉害,他和他爸爸最享受的就是每次找我妈妈打炮时让我妈妈给他们吹一下。

听到他眯着小眼,用下流而猥琐的声音向我说这句话时,我都会想到,这是我的亲生父亲直到和妈妈离婚都没有享受到的特殊待遇,没想到被他们父子俩给我妈妈的嘴开了苞。

为了培训我妈妈吹喇叭的水平,全叔特意买来的光碟让我妈妈跟着学习吹喇叭的技巧,从深喉到舌技,一项一项的学习,练习道具当然就是他们俩的鸡巴,全叔的鸡巴我不知道,但是他儿子肥龙的鸡巴我见过,又黑又粗,长年累月都散发着从骨头里透出来的骚味,而且每当他兴奋的嗷嗷乱叫,浑身肥肉乱颤的时候,大鸡巴的马眼里就会流出一些恶心的液体来,这是有次他偷偷拿着我妈的内裤手淫时我看到的,由此可以判断,在全叔那个破旧牛仔裤裤裆里耷拉的东西也不会好到那去。

说了那么多,忘记了介绍我的妈妈,我妈妈叫张林霞,在镇中学上当一名语文教师,今年已经四十二岁了,虽然已经到了这个年纪,但我妈妈她一点也不显老,一头大波浪的披肩长发,弯弯的眉毛,大大的眼睛,嘴巴和鼻子都很小巧,皮肤很白,只是在眼角有些许的鱼尾纹,诉说着岁月在女人脸上留下的痕迹,她整个五官搭配起来让人看着很舒服,在前面也说过了,我妈妈的身材很好,可以说是属于那种非常丰满的类型的,臀部大而且翘,很浑圆很性感,平时她还喜欢穿一条咖啡色的长裤,裤子紧紧贴在白皙的大腿上,使整个下身显的很修长,乳房因为生过我而变的有些松弛,但也因此也变的更大更柔软了,罩上一件她最爱穿的米黄色的毛衣,把整个乳房轮廓给完美的勾勒了出来,让人一看就感觉她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成熟女人的韵味,可能这也是全叔一心要把我妈妈弄到手的原因吧。

想到这里,我心抨然一动,不知道妈妈现在怎么样了,我悄悄的放下包,走到大卧室的门口,从门的缝隙里努力的往里看去。

灯光很昏暗,我能看到一个男人躺靠在床头那一侧,两条粗壮的大腿叉开搭床上,妈妈就跪伏在两条大腿间,头趴着上下耸动,不用猜,肯定是帮父子两个中的某一个口交,妈妈的屁股后面也有一个头,好象是肥龙他爸全叔,那躺在床上的应该是肥龙了。

“把嘴嘟起来,舌头裹着龟头下面”是肥龙的声音,“用力,在紧一点,你的嘴还没你的逼紧呢,我操”这个混蛋一边让妈妈给他口交一边还羞辱着妈妈。

全叔抬起头,嘿嘿的笑着:“霞啊,逼水吃完拉,我腚眼还有点痒,睡觉前再给我嘬嘬啊”“爹,我还没爽呢,这老逼不知道想什么呢,吹喇叭一点不专心,你看她,嘬了我半天了,鸡巴头还没到她嗓子眼”肥龙一边抱怨一边从妈妈嘴里拔出鸡巴,坐起身来,妈妈这时候才坐直了身体,借着幽暗的灯光,我看清了妈妈的样子。

头发散乱的披在肩膀俩侧,眉头紧锁,微睁着的眼睛里流露出呆滞而又迷离的目光,嘴唇湿湿的红红的,沾满了肥龙恶心的体液,赤裸的上身微微颤抖,胸前两个肥白乳房上覆盖着肥龙的两只大手,像揉面似的放肆的揉搓着。

“轻点,小龙,轻点”妈妈的乳房被他弄很疼,声音有些沙哑的说,“今天算了吧,明天再…”肥龙不耐烦的打断妈妈的话:“少罗嗦,我还没玩够呢,喘一口继续搞”妈妈幽怨的看了一眼正在妈妈的屁股上又舔又前的全叔,哀求道“全哥,你看,我实在太累了,今晚就……”“行拉”全叔抬起头,蓬乱的头发下那张满脸横肉的脸像极了动物园里的大猩猩,粗壮如扑扇般的大手挥了挥,大度的对妈妈说,“一会你给我舔舔屁眼,再伺候我俩一人打一炮,咱就睡觉,不再多玩了”“不行”肥龙倔强的一把抱住妈妈的头,摁到自己的下体上,妈妈猝不及防,闷哼一声就把头埋进了他浓密的阴毛里,“我就要爆她的嗓子眼,她今天还没喝我的精液呢”妈妈死命的挣扎着抬起头,坐起身来,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看来刚才被肥龙腥臊的体毛一薰,差点窒息。

“操。我才刚吃完逼水,连喇叭也没吹,我不更亏”全叔一把推到肥龙,斥责他,“你一次把她搞残了,你爹我下半辈子指望谁啊”“爹啊,就这样的骚货,你还真稀罕”肥龙鄙夷的看着妈妈,大力的揉捏着她的乳房“不是看她伺候着咱们爽,我早就把她卖了”肥龙诡秘的看了他爸爸一眼,“你不知道,前两天隔壁镇上扫黄,那些野鸡啊烂仔啊都被抓,山炮没有小姐开张,那些光棍们急的上窜下跳,咱们要是把她卖给大狗……”“别说了”全叔打断肥龙,恶狠狠的对他说“你听着,这个娘们以后就是我媳妇,明天我就带她去领结婚证,你愿意拿她当妈就拿她当妈,你愿意操她我也不反对,但你要敢把她卖给大狗,让她伺候那些满身性病的烂仔和光棍,我砍了你的手。”全叔说完,肥龙闭了嘴没再做声,只是看向妈妈的眼神更加的阴狠,下死劲的捏了一下妈妈的乳头,妈妈疼的浑身一颤,叫出声来。

妈妈求饶的看着肥龙,眼神里写满了恐惧,她很害怕这个二十多岁的孩子,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年龄的他,居然会那么多做爱的体位和折磨女人的办法,而且总是想尽一切办法去羞辱她。

记得曾经有一次晚上陪他做爱,明明已经使出浑身解数去伺候他,让他很爽了,可他还是逼着自己又从脚趾给他舔到脖子,用舌头给他洗了个澡,最后把肛门和鸡巴里所有的污垢全吸出来才算完,逼的自己事后呕吐的几乎失去意识,而他看到自己趴在马桶上呕吐时,却爽的满眼放光,嗷嗷乱叫。

可能觉得自己的话有点重,全叔叹了口气,继续说:“这娘们能吹喇叭能嘬屁眼,生过孩子逼也不松,奶子肥屁股软,又老实又听话,让咱爷俩玩的和个破抹布似的,真卖了她,少不了又要花钱去嫖妓。”他拍了拍妈妈的肩膀,用沙哑的声音温柔的对她说“去,再给咱儿嘬嘬鸡巴,明天咱们领了结婚证,以后他也是你儿子了,少不了要你平时多疼他,我那个黄脸婆子死的早,这孩子从小就没了妈,脾气很倔,你多让着他点”妈妈绝望的看着全叔,怎么忍啊,那些做爱时令人害羞的姿势可以忍,为那根腥臊的阴茎口交可以忍,但他那些变态的要求实在让人无法忍受。

每次吃饭的时候,肥龙都会把昨晚储存的精液和进自己的饭碗里,逼着她吃下去,说这样可以让自己对他的气味产生依赖,更加喜欢给他口交。每次吃着粘粘的腥臭的米饭,她都感觉自己已经不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被人篡养的动物,连一丝最起码的人格都没有。

想到这里,妈妈的眼圈泛红,一种欲哭无泪的感觉涌上心头,我这是在做什么,被这两个恶心男人糟蹋,真想死啊,死亡可以结束这场永无休止的噩梦,让自己彻底的解脱出来。

可是我死了,我儿子会怎么样,爸爸进了监狱,再失去妈妈,那他一个亲人都没了,自己孤独的活在世上,平时会被坏人欺负,遇到事情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

“快点啊,妈妈,来给你儿子我吹喇叭”肥龙挤眉弄眼的淫笑着看着妈妈,他对“妈妈”这个新的称谓感到很新鲜,有种乱伦的刺激感,“听到你男人的话了吗,以后你得多照顾我,像吹喇叭这种事情不要我说,你自己就要主动要求,哈哈”肥龙放肆的笑着,粗短的手指抓住妈妈的长发拉到自己胯下,乌黑油亮的鸡巴像一根长枪,抵在妈妈的嘴唇上,拍了拍妈妈的脸蛋,“自己来吧”“你这个孩子”全叔不顾妈妈看向他哀求的眼神,佯装生气的对肥龙说,“我是让她疼你,但你也不能太欺负她,毕竟她以后就是你妈了”全叔撸了撸他的鸡巴,扶住妈妈的屁股说“霞啊,你把屁股再翘翘,我先打上一炮”妈妈闻声赶紧先把肥龙的鸡巴含进嘴里,膝盖往前收了收,腰往下一沉,屁股准确的翘到全叔鸡巴的位置。

全叔腰往前一挺,鸡巴全根插入妈妈的阴道里,他长舒了一口气,哼哼唧唧的开始了活塞运动。

望着眼前活色生香的春宫画面,一种莫明的悲哀涌上我的心头,难道这就是妈妈和我以后的人生吗,为了苟活于世,一个成了男人的性奴,一个成了整天旷课无人关心的野孩子。

如果不是因为爸爸酒后开车撞死了肥龙的爷爷,妈妈也不会因为要替爸爸开脱罪行向全叔屈服,为了让全叔向法官求情,把爸爸因故意杀人而判的死刑改判成死缓,妈妈答应了全叔的任何要求,包括和爸爸离婚改嫁给他。

人生原来就是这么多的无奈,为了心爱的人要向坏人低头,贡献出自己的肉体乃至灵魂,和一个自己厌恶的人结婚,向狗一样的伏在男人的胯下摇尾乞怜。

想到这,我无奈的从门边悄悄走开,让那些淫笑声哭泣声渐离渐远,一个人回到书房,躺在狭小的床上,低声哭泣,为还没宣判的父亲和向坏人出卖肉体的柔弱的妈妈,为这不公的社会,也为无能的自己。

天亮的时候,我还在睡梦中,因为昨天晚上想事情,睡的有点晚,我起来的时候家里已经没人了。

我穿上衣服,拖着没睡好而变的沉重的身体走出书房,客厅的餐桌上放着一份早饭和一张字条,我拿起来看了看,字体很娟秀,是妈妈留的:小磊,妈妈去上班了,桌上有早饭,盥洗池边的暖瓶里有热水,昨晚我摸着你的头有点热,如果感冒了就去请假挂个点滴,不要硬撑,身体最重要底下的落款是爱你的妈妈,原来昨天晚上我睡觉时妈妈来看过我,我心里涌起一阵暖流,妈妈还是爱我的,在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男人,爸爸进了监狱,我这个儿子就成了生命中的一切,妈妈那慈祥而又美丽的脸庞浮现在了我的眼前,呵,美丽的妈妈,你知道吗,你和爸爸也是我生命最重要的人啊。

想到昨晚的那一幕,我心跳有些加速,我疾步走进妈妈的卧室,这个肉欲的战场已经被勤劳的妈妈打扫干净了,我打开衣橱,那些变态的情趣内衣也叠的整整齐齐的放在里面。

掀开粉红色的床罩,床单上大片精斑和一股子淡淡腥味,让我可以想象柔弱而又坚强的妈妈在这个床上受到了怎样非人的折磨。

床头上面妈妈和全叔的裸体合影被摘了下来,换成了一张婚纱照片,是妈妈和肥龙、全叔一起照的,全叔做在中间,肥龙搂抱着妈妈站在后面,全叔和肥龙脸上挂着满足的笑容,妈妈强颜欢笑,但我能在她的眼神里看到一丝哀愁和幽怨,不知道又一次穿着白色的婚纱和人去照婚纱照妈妈是什么感觉,会不会睹物思人,应该会想起还在看守所里等待宣判的爸爸吧,唉,谁知道呢。

我整理了一下弄乱的床单,轻轻的关上门,离开了这个已经变了样的卧室。

洗漱之后,收拾了一下书包,准备出门的时候,已经是10点半了,今天我不准备去上学了,口袋里还有前天妈妈瞒着全叔,偷偷塞给我的20元钱,我想去给在看守所里的爸爸买点东西,已经很久没去看他了。

路过楼下全叔的夫妻保健用品店时,我看到有几个街上有名的小混混正在门口转悠,不知道肥龙又搞什么东西,我心里忽然没来由的一惊,会不会和妈妈有关系呢。

我悄悄走过去,装成是在旁边的小卖店门口地摊上挑东西,竖起耳朵来听着他们的谈话。

“你说肥龙这小子运气还真他妈的好,白白得了这么一个又白又嫩的便宜老妈,偏偏又乖的和大狗哥的哈士奇是的,想怎么弄就怎么弄,哈哈,真是憨人有憨福啊”“谁说不是呢,我见过那娘们,奶子大逼又紧,根本不像生过孩子的,就是不知怎么就跟了大全那个傻熊,听肥龙说把结婚证都领了,我操”“还不是因为她原来的男人犯了事,李大全抓住了把柄,一次就给操翻了”原来还真是说的我妈妈,可是不知道肥龙把他们叫来准备干什么,我有点纳闷。

“来了来了”不知道谁喊了一声

我转身看去,远远的,是妈妈骑着电动车回来了。我赶紧一缩头弯腰蹲了下来,打心眼里我不希望让妈妈看到我,因为我知道,妈妈不希望她在我的心目中是一个淫娃荡妇,虽然她的尊严已经被全叔他们践踏的一文不值了,但是她想让我这个儿子永远都认为她是我的好妈妈,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

“怎么样,不赖吧”肥龙一摇三晃的从店里走出来,得意的低声对旁边的烂仔说。

“看那波,那屁股,啧啧,太爽了,我受不了了,一会我要插死她”一个高个子黄头发的烂仔陶醉的看着妈妈锁车时翘起的臀部说。

“阿黄啊,这样的娘们,你这样的小青年操不爽她的,”一个三十多岁黑黝黝的短发胖子嘲笑那个烂仔,“一会跟我学学,玩这样的熟女,我和你大狗哥最有经验”叫阿黄的烂仔不屑一顾的瞟了那个胖子一眼,“就祥哥你这样软蛋,哪次砍人都往后缩,鸡巴别到时候紧张的硬不起来”“你……”祥哥的黑脸涨的通红的猪肝色,伸手指着阿黄,阿黄的话好象说到他的痛处,憋了半天没再说出一个字来。

“算了算了”肥龙连忙打了个圆场,陪笑着对祥哥和阿黄说“都是自己兄弟,都是自己兄弟”阿黄鄙夷的看了一眼祥哥,伸出中指对他比画了一个下流的动作。

算了,这个阿黄又能打又敢拼,颇得大狗哥的赏识,像我这样的元老也渐渐失势了,祥哥装做没看见那个动作,心里暗暗的叹了口气,今昔不同往日,能玩就玩能乐就乐吧。

妈妈有些疑迟的走了过来,紧张的看着这几个虎视眈眈的男人们几乎要喷火的眼神,低声问肥龙。

“小龙,这是……”“哦,我来介绍一下”肥龙走到妈妈跟前,恶作剧般的伸手一把搂住妈妈的肩膀上,把她推了过来,“这是我妈妈,张林霞,这几位是我的哥们,听说咱们家下水道堵了,特意过来帮忙通通”肥龙特意提高声音,用淫荡无比的语调说道。

那几个烂仔发出心领神会的笑声,淫秽的眼神上下打量着慌乱的妈妈。

我歪着头从人群中看去,孤立无援的妈妈站在人群中,双手握在一起,紧张的放在身前,肥龙就站在她旁边,左手抚摩着妈妈的屁股,右手搭在祥哥的肩膀上,向一干人炫耀着他的为所欲为。

妈妈轻轻来回扭动身体,躲避着肥龙那只骚扰她屁股的手,眼神无助的望着他,仿佛求饶一样的低声说“小龙,我请假出来的,一会还有课……”话音未落,肥龙咳嗽了一声,妈妈身体一颤,不敢再动也不敢再说话。只是低下头,屈辱的任由肥龙的胖手继续调戏她。

我叹了口气,真没想到,妈妈已经怕他怕到这个地步了。

妈妈今天上身穿了一件白色的毛衣,外面是一件银灰色的外套,衣服被两个柔软的乳房撑了起来,丰满而又迷人,下身是一条洗的有点发白的紧身牛仔裤,把她的屁股紧紧包裹起来,调皮的翘着,显的浑圆而有弹性,脚下穿了一双黑色平跟鞋,整个身体勾画了一个优美的“s”形曲线,配合着脸上半老徐娘的外貌和略有些忧郁的眼神,可以说,现在这个年纪的妈妈正好是女人一生中的黄金阶段,她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成熟女人的特殊气息,就像发情季节的母狗散发出的特殊气味一样,招惹着一个又一个的公狗们蜂拥而至,并乐此不疲。

肥龙发觉周围那些烂仔们看到妈妈时那充满兽欲的眼神,颇有些洋洋自得。

“阿黄哥,这个月的保护费……”他趁热打铁的问道“免了免了”阿黄不耐烦的冲他摆了下手,把头压到妈妈的胸前用力的一吸,“啧啧,真他妈的香”

“那我说的替我出头的事……”肥龙继续追问

“操,你怎么那么多破事”阿黄骂到,“只要你表现好,我阿黄说保你谁敢动你”肥龙长舒了一口气,忙不迭的谢他。

看到阿黄那靠过来的脸庞,妈妈受惊似往后一躲,肥龙一把抱住妈妈的身体,恶狠狠的低声训斥她。

“躲你妈了个逼啊,阿黄哥要吃你的咪咪,你不赶紧掏出来还敢躲,今天这几个大哥就是来通通你下面的这口老逼的,一会你伺候好了怎么都好说,要是伺候不好,我撕烂你的臭逼”妈妈吓的双手抱胸,惊恐的看着满脸怒气的肥龙和满脸陶醉的阿黄,一股凉气从脚底直冲脑门,看来今天自己是在劫难逃了,不让这几个壮汉爽够是没办法回学校了。

没想到肥龙他表面答应全叔,背后还是勾结了街上的烂仔,出卖了自己。

想到这里,妈妈眼神绝望的看着肥龙,刚刚和李大全领了结婚证,自己还想既然结了婚就要好好的伺候他们爷俩,虽然他们俩比较爱玩,而且口味很重,但自己也会尽量满足他们,并且还一相情愿的想好好教育肥龙,即便需要付出肉体来满足他的欲望也无所谓,只希望能得到安稳的生活,没想到现在也成了奢望,自己真是太天真了。

“黄哥,咱们去我家吧,就在这楼上三楼,那房子是我妈的前任留下的,床又大又软,让我妈好好伺候伺候大家,我妈的身子和豆腐是的又白又嫩,干过一回想二回,干过二回想三回……”肥龙罗里巴嗦的拍着黄哥的马屁,仿佛害怕他们不相信,还边说边身手捏捏妈妈的奶子,拍拍妈妈的屁股。

阿黄点点头,伸手一把攥住妈妈的乳房,隔着衣服摸了几下,嘿嘿一笑,“走,老逼,让我去你家吃吃你的大咪咪”奶子被人抓了几把,妈妈也只能无可奈何的看着他来回游走的双手和猥琐的眼神,踉踉跄跄被几个男人簇拥着,像一个待宰的羔羊一样,推着走向刑场,我知道,等待她的将是一场残酷的轮奸,这些丑陋而又变态的烂仔们肯定有很多希奇古怪的办法来折磨她。

我的心里莫明的一跳,待他们走远后才直起身来,鬼使神差的跟了上去,我能想象到妈妈在这些如狼似虎的男人身子下辗转反侧的样子,一边挨操一边抽泣,我决定去偷窥一下。

偷偷打开门进到屋子里的时候,客厅里已经扔满了男人的衣服,间或有几件女式衣服,都是妈妈刚刚还穿在身上的那几件,还有一条黑色的内裤已经被撕烂丢在沙发上,应该也是妈妈的,我悄悄的走到卧室门口,一阵男人的喘息声和女人的痛苦的叫声传了出来,门没有完全关死,门缝比昨晚开的还要大一点,我紧张的透过缝隙往里看去,映入眼帘的四五个赤身裸体的粗壮的男人,中间一个白花花身子,是我的妈妈张林霞。

妈妈被扒的光熘熘的倒放在床上,头伸出床尾,被两条黑乎乎的大腿夹着,一根乌黑的大鸡巴正深深的插在她的嘴里,大鸡巴的主人是那个叫祥哥的中年男人,他双手摁着妈妈的肩膀,因勃起而变的异常粗大的鸡巴就在妈妈的嘴里上下抽插着,就像做爱一样,而他嘴里还很陶醉的呻吟着。

妈妈的腿被分成大字,一个男人趴在她的阴部上正在贪婪的舔吸,时不时的发出好象小狗喝水的声音。

阿黄和另外一个烂仔专心的吮吸着妈妈的乳房,一人一个,一边大力的揉搓一边大口的吮吸,妈妈的两只手也正在他们的鸡巴上来回的撸着。

可能是祥哥的鸡巴很久没洗的原因,鸡巴上散发着一阵阵的恶臭,熏的趴在那里吃妈妈咪咪的阿黄连连皱眉。

“我操,祥哥,你这鸡巴多久没洗了”阿黄松开叼着妈妈奶头的嘴,厌恶的看着祥哥在妈妈嘴里进进出出的鸡巴,“也他妈太臭了”祥哥一边忘情的耸动着腰部,在妈妈嘴里做着活塞运动,一边快活的呻吟,“一两个月而已”“我呸,你真他妈恶心”阿黄一口浓痰吐向祥哥,“滚开,换我来”被羞辱了的祥哥涨红了脸看着阿黄,浓痰就粘在他杂乱的阴毛上,而他却只能屁也不敢放的忍气吞声让位给阿黄。

“啵”

阿祥被嘬的油光发亮的鸡巴带着一丝白色的从妈妈的嘴角拔了出来,长时间的口交,让妈妈的嘴被插成了大大的o型而暂时无法合拢,她急促的喘息着,仿佛失神了一般呆呆的看看阿黄走到她面前,肥大的鸡巴在她面前跳动几下,然后准确的抵在她的嘴唇上。

“喘够了吗,老b,喘够了就给我用心嘬几口”阿黄谑虐般的用鸡巴在她的嘴唇上来回的抹动,用手拍打着妈妈的脸庞,不紧不慢的说。

妈妈胆怯的看着这个满脸横肉的烂仔头子,认命的低下头,深吸了口气,伸长舌头裹住鸡巴的下缘,来回的舔弄几下,嘴巴往前一探叼住龟头,像吃冰棍一样先“啧啧”吮吸几口,然后伸长脖子用力一吸,把整个鸡巴含进嘴里,一伸一缩的开始口交。

这一系列熟练的动作是以前贤惠的妈妈做梦也不知道的,包括那些千奇百怪的做爱动作,淫荡而放纵的叫床声音,在肥龙和全叔这对父子的一手调教下已经变的炉火纯青了。

特别是被调教了一段时间的口交技巧,妈妈已经懂得如何掌握嘬鸡巴时嘴巴的力度,既让男人感到舒服,又不会弄疼他们,也学会忍受鸡巴的腥臊和肛门的恶臭而不呕吐出来。在她看来,这些都是她赖以博得全叔父子欢心的资本,只有他们父子高兴了,她的儿子才会少受些欺负,她的丈夫才不会被判死刑,这是唯一能让她坚强的活下去的理由。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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